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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风度的现代启示建环三赵月靖2013010121魏晋人物晚唐诗,应该是风流的真正代名词——风流却不世俗,率性而不随意。它总让人想到曲水流觞的极致风雅,泼墨挥毫的纵情恣意,让人为那些或衣袂翩翩或狷介狂傲抑或铁骨遒劲的身影痴迷沉醉,拍案叫绝。那恢弘于天地的风骨更是让世人景仰倾倒。而魏晋风度,自汉末清流到建安风骨,从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由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远雅正,风流蕴藉。宗白华先生在《美学与意境》中也说道:“晋人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才能表里澄澈,一片空明,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意境。”然而,旧时王谢堂前燕,再不复海棠庭院。这是马致远对于魏晋繁华一去不返的缅怀叹惋。历史的滚滚洪流奔涌而过,刻下的,只是风流王朝在窗边暧昧绰约的剪影。这个时代最终的模糊与消逝,这个时代诸多人物的悲惨命运使我们认识到,也许魏晋风度并非像看上去的那么洒脱飘逸。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这样说道:“现在有许多人以为晋人轻裘缓带,宽衣,在当时是人们高逸的表现,其实不知他们是吃药的缘故。一班名人都吃药,穿的衣都宽大,于是不吃药的也跟着名人,把衣服宽大起来了!”鲁迅先生近乎残忍却又含蓄地指出,魏晋的背后还有更深沉意义的所在。我们需要清晰地看到魏晋风度的另一面:那是春秋战国后第一个分裂期知识分子被迫依附某个政治集团的散漫心境;是独尊儒术后儒术又不值钱因而“援老入儒”的尴尬处境;是哲学讨论日常化的大众情境。魏晋的风流毫无疑问是只针对于士族大夫的风流,那些清高放诞的言谈逸事,也是建立在百姓受几大集团政治斗争压迫的水深火热之上。而清谈、吃药和喝酒,究竟是风度的体现还是对世俗的逃避?这种双重的魏晋风度在现代有何借鉴
意义,下面就分四点来讨论一下。一、审美美学大师宗白华先生曾有过十分精辟的论断:“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痛苦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因此也就是最富有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只有这几百年间是精神上的大解放,人格上的大自由。人心里面的美与丑、高贵与残忍、圣洁与恶魔,同样发挥到了极致。”魏晋风度里所强调突兀的“自由”与“解放”,在现代依然给人以美感。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见戴?”(《世说新语・任诞》)阮籍时率意独驾,不由路径,车迹所穷,辄痛哭而返。(《世说新语・伤逝》)顾彦先平生好琴,及丧,家人常以琴置灵床上,张季鹰往痛哭之,不胜其恸,遂径上床,鼓琴,作数曲竟,抚琴曰:“顾彦先颇复赏此不?”因又大恸,遂不执孝子手而出。(《世说新语・伤逝》)《世说新语》中关于魏晋人蔑视礼法、张扬个性的记载俯拾即是。他们洒脱旷达,依情而为,有血有肉,鲜活生动。在魏晋人不滞于物,风神潇洒的面貌背后,起支撑作用的是玄学的根基。在魏晋以前,重功利、重政教的儒学一直占着统治地位。儒学以礼教为本,主张克己复礼,反对怪力乱神,提倡中庸,反对极端。总之,是抹杀人的个性,要求个性服从社会共性。魏晋人在这样的哲学传统面前感到困惑,不知自己究竟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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