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望夫石意象审视其古代女性悲剧内涵

  由望夫石意象审视其古代女性悲剧内涵

内容摘要:望夫石意象是中国古代诗词歌赋及民间文学中的重要意象,同时也作为一种与实物相关的文化现象,渗透到民族文化的领域,受到民族文化社会观念的影响严重。在诸多文学样式里,望夫石题材的作品作者多为男性,男权话语叙写模式既透露了对女性悲惨境遇的叹惋,也在无形中树立社会主体意识规定的女性道德规范,并使女性不断内化这种道德意识,进而扩大了整个古代社会的女性悲剧。

关键词:望夫石意象  男权话语  女性悲剧存在

 作为一种颇具中国文化特色的文学意象,望夫石意象 本身也隐喻着中国古老的文化观念,传统社会意识及古代女性特有的生存状态,望夫石意象 遍及古代文学多种文学领域,成为历代文人乐此不疲的吟咏题材。同时作为一种与现实存在物形似相关的文化现象,在平常的社会生活中深刻地影响着人们的心理情结:石头的坚韧性特质与传统社会要求的女性“贞节”观念相结合,构成了古代社会整体对望夫石意象较为注重的文化心理,由此树立文学中的道德偶像,引领社会主流意识的推崇,进而女性自身内化其道德意识,从而构筑女性生存悲剧的双重枷锁。

 一、“涂山氏化石”--女性依附父权制的时代开始,传递誓约的一种象征。

  在远古时期由于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人们对自然社会的认识贫乏,先民们极为崇拜的女性繁衍后代的能力,男性在母系氏族社会时期谦卑地对待女性,“人们首先发展的是对女人怀孕、分娩、哺乳能力的羡慕,对其创造能力以及由此而来的愉悦感与神秘色彩的嫉妒。”[1]所以在我国古代的关于人类产生、繁衍的神话传说多与女性有关,如女娲抟土造人,周氏族后稷母亲姜塬踩巨人脚印感神而孕等。且中国古代认为“圣人无父,感天而生”,圣人、先哲的灵性光芒,无疑为其母亲带来崇高的社会地位。然而到了父系氏族社会,母性的荣耀不复存在,反而成为为男性繁衍后代的生子工具的特质,男人统治了整个社会,女性只能成为依附于男权制度下恭顺贤良的母亲形象,遵从于男性统治规定下的“三纲五常”的规范生存。涂山氏“候人歌”和“涂山氏化石”则较早地露出女性妻贤母良的特点,依附男性的端倪。《吕氏春秋.音初篇》说:“禹行功,见涂山之女,禹未之遇,而巡行南土。涂山氏之女乃令其妾候禹于涂山之阳,女乃作歌,歌曰:‘候人兮猗!’实始做为南音。”[2]此处记载的涂山氏女的使女登山歌唤大禹,其词义无疑为唤情郎,广义上其行为则有盼夫、望夫的意韵。大禹治水时期,我国古代正处于社会转型时期,私有制和阶级对立的情况相继出现,而“最初的阶级压迫是同男性对女性的奴役同时发生。”[3]原始社会时期的群婚制由此向代表男性要求的一夫一妻制度发展。男性在父权制占统治地位的奴隶社会将家庭“男性在父权制占统治地位的奴隶社会将家庭“建立在男性优越的基础上,它毫不含糊的目的是养育无可争议的父亲的孩子,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这些孩子今后将继承他们父亲的财产”[4],因此作为父亲的男性在后代的归属问题上强调父亲的所有性。《汉书.武帝纪》颜师古注引《淮南子》:“禹治水,同缳辕山,化为熊,谓涂山氏曰,‘欲响,稳鼓而来。’禹跳石,误中鼓,涂山氏往,见禹方为熊,惭而去,至嵩高山下,化为石,方生启。禹曰‘归我子’,石破北方而启生。”正如刘旭平先生《望夫何以成石》所言,这则材料包含两个母题“人化石”和“石生人”并且他认为“启生于石”是故事的原始形态,涂山氏化石等情节是后来加进去的,因此我们可以认定在大禹治水时期的人们对自身类的繁衍已经有了新的认识,不单是对“石生人”原始认识的否定,而且是对女性个体控制人类繁衍能力的否定,和对父亲对后代拥有权的肯定,也由此否定了女性原本崇高的社会地位。大禹向涂山氏索取儿子,言毕石破子出。这一细节的描述则在某种程度上象征着母权向夫权的低头。在传说的发展过程中涂山氏的形象朝着正统社会所要求的“符合儒家伦理规范的贤妻良母形象发展,扮演的是为男子生育养育后代的正妻角色”[5],西汉刘向的《列女传》卷一 ‘母仪传’更是极为赞扬了涂山氏在这方面的功绩。“神话女性形象从女娲到涂山氏的变化,标志着女性‘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一个漫长的男尊女卑的历史时代就此到来。”[6]

再则材料中呈现的“人化石”母题,实际上这一母题在民俗意义上体现了人们一相情愿的“守约”心理,就石头的自然属性来言,石头具有坚韧无比,历经千年风化而不灭的特性,恰如王孝廉先生所言:“石头由于他的不动性与永恒性使人八十头做为不便的守信的誓约象征,古代人相信坚硬的石头可以守着誓约永远不变。”[7]涂山氏化石在材料中可以理解为涂山氏无意为自己失约,因惭愧而化为石,“化石”行为与“守约”是联系在一起的,刘旭平先生认为这种化石变形在实质上仍是作为“守约”的象征,完全符合民俗心理中石与誓的深层内涵。至于后来石头作为这一传说与其所寓意的民间心理因素相契合。[8]《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便是这样期待夫君焦仲卿的,“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然而后世流传的望夫石题材的作品表现的多是女子望夫而夫不归的情节模式。女子一如既往的守望姿态,呈现的不久是期待夫君能和自己一样的“守誓约”的心理么?古代先民们对石头形象的崇拜心理莫不如说是对“言既出,行必果”的誓言的崇敬,在这样的思路理解上,我们不难确定“涂山氏化石”传说与后世的望夫石意象其实在民族文化内涵上都代表着“守约”的民俗心理要求,可以说“涂山氏化石”是一种誓约遵守的象征。

二、女性的等而无望的“化身为石”的现实悲剧

在众多的望夫石题材作品中,绝大多数为男性作家,而其表现的“主人公”即化身为石者多为女子。并且这些“望夫石”者身份原为民间下层的贫民女子。按照朱恒夫的《望夫石传说考论》将民间传说仔细归类,大致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由于生活上遭遇灾难,夫妻被迫分离,夫实际已死,而妻仍在守望。此类故事多为民间贫民传说故事类型。比如最早用文字记录望夫石故事为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一“望夫冈”条中云:“鄱阳西有望夫冈,昔县人陈明与梅氏为婚,未成而妖魅诈迎妇去。明诣卜者,诀云:‘行西北五十里求之。’明如言,见一大穴,深邃无底。以绳悬入,遂得其妇。乃令妇先出。而明所将邻人秦文,遂不取明。其妇乃自誓执志,登此冈首,而望其夫,因此名焉。”因为这属于诡异事类自然不可全信。但望夫的真情仍让人感动,次夫也确实值得等待。与其有同样怪异气息的还有“望夫云”《古今图书集成.山川典》卷一九五引《大理府志》云:“俗传昔有人贫困,遇苍山神,授之异术,忽生肉翅,能飞,一日至南诏宫摄其女入玉局峰为夫妇,凡饮食器用皆能致之。后问女安否,女云太寒耳。其人闻河东高僧有七宝袈裟,飞取之,乃还,僧觉,以法力制之,遂溺死水中。女望夫不至,忧郁死,精气化为云倏起倏落,若深望之状。此云起洱海,即有云应之,飓风大作,舟不敢行,因呼为望夫云,又呼为无渡云。”夫为妻饱暖而不归,妻子守夫,身死而气息犹在。给后人留下的是不尽的精神感叹。如果这些神异例子都不足以说明因生活之苦而导致的夫妻永诀、妻望夫而化石的至深情思的话那么下面一则因为传说而造就的诗歌则令闻者无不为之动容。传说一对渔民夫妇为反抗“海霸王”,男的远走海外,女的望夫死在山上,变成块石形,石人旁边有一个石头麻蓝石碗,石碗里的拧麻的水常年不干。唐代诗人王建感之甚深,作七古《望夫石》咏叹之:“望夫处,江悠悠,化为石,不回头。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这诗歌和故事都精细的表现了哀妻盼夫归而执着等待的挚情情景。第二类“望夫石”传说的动因主要是社会灾难导致的男子远征服役,妻子独守空闺,望夫不至的类型。突出代表的是孟姜女的例子。《澧州志》卷四云:“望夫台在嘉山,秦时孟姜女望夫处,旁有镜石,足迹宛然。……近僧苦凭者瞻伺,潜推镜石堕水中。”另外有曹丕的《列异传》:“武昌阳新北山上有望夫石,状若人立者。传云:”昔有贞妇,其夫从役,远赴国难。妇携幼子饯送此山,立望而形化为石。“征夫远行,也有夫死不归,妻守望化为石的。巫峡有“女贞观石”,传说有对渔人夫妇,婚姻和谐,夫征徭役,别时,妻云:“月十五,予至孤岭山上望郎归。”三年后,夫逃役被杀,妻闻而不信,仍于山上望夫,从晨至暮,伫立不归,化为石。(《三峡的传说》,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年版)。此传说更符合一般的望夫石故事类型,除了表现夫妻深情意重之外,更突出了人们心理要求的“守约”愿望。第三种类型的故事则是典型的“痴心女子负心汉”类型,丈夫或为仕途,或为商利外出远行不归,留恋忘返,妻子空等岁月流失。《太平御览》卷五二引《舆地夫》云:“南陵县有女观山。俗传云昔有妇人,夫官于蜀,屡愆秋期,忧思感伤,登此骋望,因化为石。《宣城图经》云:”望夫山,昔人往楚,累岁不还,其妻登此山望夫,乃化为石。

其山临江,周回五十里,高一百丈。”丈夫薄情不归,造就妻子空等无望的悲惨生活。这些传说透露更多的是妻子的无奈,甚至是“单相思”,绝非是对等的感情付出,可谓“自古红颜多薄命”,更多的是“负心男子女多情”。在这众多的望夫故事中,大多是守在原地等夫君回来的女子,惟独留给世人深刻印象的是孟姜女千里寻夫。任何文化现象的存在都不是孤立的。它是深受社会环境、民族意识、伦理道德规范等多重因素影响的结果。望夫石传说的众多,很大程度上与封建社会对女子道德规范的约束是分不开的。在父权制的社会,女子有道德的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对封建伦理道德“三纲五常”、“从一而终”的观念的绝对服从。《仪礼.丧服》中规定:“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女人的一生都交给掌握大权的男子。我国古代传统文化讲究女子持礼守家,操持中匮,其全部的生命意义就在于对家庭的维持。“封建女性没有承担济世安邦的责任和实现社会价值的权利,只有在围墙内担任儿媳、妻子、母亲的角色和应尽的义务……以丈夫为中心规划着自己的人生圆圈。”[9]一旦丈夫离开她的生活圈子,她的生活的中心就由此失衡,失去了原本的一切平静和幸福的可能。漫无边际的精神孤独无依和生存艰难的压力都将成为丈夫离开后她的重要生活重负。于是盼夫归来是守妇们惟一的精神支柱,相思不尽的愁苦诉说对爱情无望的期待和执着的追求。李白《望夫山》咏叹道:“ 望临碧空,怨情感离别。……春去秋复来,相思几时歇?”纵然年年花相似,岁岁人不归,而相思等待无尽时。孟郊《望夫石》诗云:“望夫石,夫不来兮江水碧。行人悠悠朝与暮,千年万年色如故。”其品性之坚贞令人赞叹。同时也让观者哀怜之忧伤不尽。李白《望夫石》言道:“仿佛古容仪,含愁带曙辉。露如今日泪,苔似昔年衣。有恨同湘女,无言类楚妃。寂然芳霭内,犹若待夫归。”苦苦等待,精神难负之苦自不待言,此恨何时休?此恨何时已?执着等待但为一片真情,年华老去,往事成梦而等待却如当时。刘禹锡《望夫山》:“终日望夫夫不归,化为孤石苦相思。望来已是几千载,只似当时初望时。”等待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放弃等待选择改嫁又是万万不能。纵然夫行千里,游冶章台路不归,老妻也只能空望归,愤然之心油生,然也终是怨艾而已。刘叉《怨》云:“君莫嫌丑妇,丑妇死守贞。山头一怪石,长作望夫名。鸟有并翼飞,兽有比肩行。丈夫不立义,岂如鸟兽情。”传统社会道德对女子“从一而终”贞节观念的枷锁,使得女子的等待无望而断肠,这一个体化的姿态一经文人渲染,社会道德的风化,继而也成了中国古代女子最具有集体性特征的姿态。文人从对望夫守约、盼夫归来而恒等的凄苦女子命运的悲叹,逐渐转化为视觉上的审美形象,玩味之余,也有有心为之树榜样鼓舞女子守贞等夫,直述男子远游者的心态。刘方平《望夫石》诗言:“佳人成古石,藓驳覆花黄。犹有春山杏,枝枝似薄妆。”苏辙《望夫台》诗云:“江上孤峰石为骨,望夫不来空独立。去时江水拍天流,去后江移水成 。江移岸改安不知,独与高山化为石。山高身在心不移,慰尔行人远行役。”恩斯特.波佩尔说:“我们生命的主观长度取决于所有曾经在我们的意识之中,随后又在我们的记忆中存在的东西。”[10]一个体生命本身的存在饱受自然条件的限制,而其主观长度却与个人本身的社会活动、行为事件关系重大。古代男子向来以治国平天下为己任,求取功名,立言立行于史册,生命价值越千年而不朽。然而那些望夫的女性,个人生存的小小幸福尚不可言,何来实现其人生价值,丰富其人生经历之机会?望夫为石的女子一生的命运简单的仅可以用“望”的符号来概括,在生命的主观长度上甚于为零。

三、男权话语模式操纵下的社会女性的普遍悲剧

望夫石意象存在于文学作品中,起初仅传达了男性群体对女性个体悲剧遭遇的同情怜悯。当个体悲剧存在的合理性与社会伦理要求相契合时,男性作家关注的则不是女主人公的凄苦命运,对爱情的痴迷付出的崇敬,而是带有刻意寻得的女性守贞意识和行为,在男劝话语处于主导地位时,女性无法申诉个人意识的要求,她们是被动地被纳入社会伦理道德规范的要求序列里,她们要获得生活的幸福,大多数古代女性只能恪守男性的审美要求、行为准则规范。在不自觉的意识中自觉地将自己包装成男性欣赏的完美女性形象,即温柔贤淑、柔弱顺从、守节从夫的贤妻良母角色。在外界的男权社会主流意识高压控制下,女性自觉行为的服从条件下,女性走进父权制社会里层层牢笼封锁下的悲剧人生。

日本国分康孝《男性的心理》中这样阐述到:“大多数男人认为女性是温柔的,哪怕对她们说点难听的,她们也会微笑地听完。只有这样才算是女性。其实女性的这种态度并不是因为女性有绝对的宽容精神,而不过是女性对社会文化要求的应付而已。”“‘自我主张的女性不被人喜欢’这种观念被灌输到女性的头脑里,所以总要表现出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是,在内心里却有着相当强烈的批判精神和憎恶的情绪。”[11]男性笔下的“望夫女”大多具有执着爱情的持久相思的情深意重的品质,从一而终、身死化石亦不变节的坚贞品质,纵然这往往以女子的全部个体意识、生命本身的毁灭为代价,男性也是怜悯疾苦之少而更看重这种品质,男性可以妻妾成群但却要求妻子门对自己有矢志不渝的真情。清代顾嗣立《望郎回》可谓字字血泪的呈现了望夫女凄楚的生活景况和无望的渴望,“望郎回,望郎回,朝朝望郎郎不回。孤儿三尺,形单影只,冬愁风酸,夏愁日赤。南山云连北山雨,一样人间两样土。望郎回,几时来,东海会有西归水,妾作石人甘烂死。”妻儿的愁苦,远行人繁荣无情,妻子的一腔等待无期漫漫,一腔热情化为满腹的愤怒和愁苦。文学作品反复咏唱甚至在现实社会树立偶像供世人崇拜,男性在深化女性守贞意识方面可谓是煞费苦心。白居易《蜀路石妇
》:“道旁一石妇,无记复无铭。传是此乡女,为妇孝且贞。十五嫁邑人,十六夫征行。夫行二十载,妇独守孤茕,其夫有父母,老病不安宁。其妇执妇道,一一如礼经。晨昏问起居,恭顺发心诚。药饵自调节,膳羞必甘馨,夫行竟不归,妇德转光明。后人高其节,刻石像妇形。俨然整衣巾,若立在闺庭。似见舅姑礼,如闻环佩声。至今为妇者,见此孝心生。不比山头石,空有望夫名。”[12]由对女性的对夫君的守节发展到对丈夫父母的守孝,由形似的石头的咏叹发展到树原型供世间妇女学习模仿。普普通通的人生,沉重的生活悲剧,换来男性对更多女性贞德的普遍要求。

尼采说:“男性为自己创造了女性形象,而女性则模仿这个形象创造了自己。”千百年来,男权制社会里缺乏话语权的女性,以个人的或集体性的悲剧等待姿态,守望着贫微的甚至遥不可及的人生幸福。男权话语模式创造理想的女性形象影响社会意识,班昭《女戒》等理论的确立,则使女性自觉的自我塑造完美形象迎合男权社会的主流心理,自觉地沦为封建纲常控制下甘愿以生命为代价的悲剧女性。当然最为主要的是女性在封建社会时期始终处于从属和被奴役的地位,幽闭的生存环境、狭窄的个体生命体验空间,无论从精神还是行为上都饱守着男性控制的悲惨待遇。这也是“望夫石”意象产生,广泛存在的主要原因。石头的坚韧性可以用来颂扬女性对爱情的执着精神的喻品,然而将女性的全部生命价值异化为望夫石这样冷酷而缺乏生命意识的物体,对女性群体的精神戕害是何等的冷漠!这不能单纯地理解为男权社会里男性的自私与残忍,更让我们在心理上沉重地意识到传统社会心理对女性理想模式的要求之苛重是难以语言明了的。

参考书目:

[1]陈立旭著《两性之争》,[M]中国华侨出版社1993年版,第78页。

[2]、[3]、[4]、[5]、[6]宋致新著《长江流域的女性文学》[M]湖北教育出版社。2005.8

[7]王孝廉著《中国的神话世界.各民族的创世神话及信仰》[M]台湾时报文化出版企业有限公司.1987年.

[8]刘旭平《望夫何以成石》,[J]《民间文化》1999年第1期

[9]、[10]舒红霞著《女性审美文化宋代女性文学研究》,[M]人民出版社,2004.

[11]梁巧娜著《性别意识与女性形象》,[M],中央民族大学出版,2004.

[12]王立、王之江著《望夫石意象传说及深层结构》,[J]《辽宁大学学报》1994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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