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国”主题征文11篇

“我和我的祖国”主题征文11岁月变迁,锈钝的犁铧上模糊的映出父亲的年迈衰老。但是在犁铧耕耘过的庄稼地里奔跑的少年,早已走出大山,奔赴了一场又一场别开生面的人生耕耘。然而这不是一种淡忘,只是别致的传承,那种骨子里的勤勉、坚韧和执着是一脉相承的。正如老父亲经常提起的“无论走到哪里,做些什么,都不能忘记你从哪里来”,终有一天,我们都会明白:时刻提醒自己:铭记来时走过的路,才更懂得珍惜与奋进。——题记(狂风大作,黄土弥漫着整个山头连同天空,白昼也是一片昏黄,耳边呼啸着寒潮里的春风,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嘴巴里都是泥土的味道,那个倔强的“老人”,一手扬鞭,一手死死的紧握着犁柄,“嘚儿”的一声拉的老长,顺着风飘出了好远,两头老黄牛不紧不慢保持着恒常的节奏,他们的身后仿佛火箭升空后拖着长长的“烟尾”,一个俊朗的少年在“烟尾”里若隐若现,卖力的抡起锄头,敲碎翻起的大土块,整整一上午的时光,在两亩方块的田土里画满了条条框框,拍打满身灰尘,不忘欣赏一番自己的“杰作”。顺手扯一把枯草,将犁铧擦得发亮,双手一举,稍微下蹲,腰一侧弯,精准的将犁镶嵌在自己的肩膀上,吆喝着老黄牛“消失”在漫天黄土里。那位“老人”,便是我的父亲,俊朗少年为我的兄长,这便是每年春耕的生动画面。那一年,父亲近四十,兄长十五岁。五十年代,父亲出生在黄土高原一个传统的大家庭里,兄弟姊妹九人,父亲排行老二,贫下中农的“好成分”,让他们统统免去了精神上的“颠簸和惶恐”。一家人的生计全靠祖父祖母务农种田维持,赶上了六零饥荒年代,他们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靠得就是庄院后边“偷偷摸摸”开垦的几块地里的土豆和青豆,用父亲的
话说“当时兄弟几个的脸上都是青豆色,有时候饿的没办法,收不住的口水也是绿色的”。走过那个年代的父亲,对土地和粮食有种宗教般的虔诚和珍爱,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整天跟在祖父母的身后,耳濡目染熏陶的结果,十多岁起,父亲就变成了庄稼地里的一把好手,操持这一大家人的生计,春耕夏播秋收,肩扛手挑,能背能抱,看风看水看天气,斗天斗地斗运气,长时间的在庄稼活里摸爬滚打,熟稔于心,对黄土地有了某种深深的眷恋,眼看着弟弟们都到了成家的年纪,人口必然增加,粮食紧缺便是燃眉之急,父亲开始和村里其他很多人一样,疯狂的开启了“耕地扩张”模式,父亲常常率领着多半已经成年的兄弟们,雄赳赳气昂昂、势如破竹的拿下了一个又一个绿草倾覆,绿树成荫的山头,似乎毫不费力就将这些山头整成庄稼地,紧接着但凡能够撒点种子的沟沟坎坎、犄角旮旯都被父辈们的铁锹掀开了“新容颜”,大大小小的树木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就是光秃秃的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树木能够买的全部卖掉,不能变现的全部劈柴烧火,当初原上的绿色铺展开来时,人们都纷纷的钻入其中,找寻各类可以充饥活命的野菜,被人们形象的成为“救命的福地”,当原上的最后几处绿色“土包”悄然消失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据说原上那几处“土包”其实是坟墓,就是当年为了让更多人活命的老一辈人,尝试吃遍了原上的各种野草,逐一确定哪些可以充饥,哪些是致命的毒草。有好几十人就是在“以身试法”的无私尝试野草中丧命的,听祖母提起,有的七窍流血倒地而死,有的青筋暴露,疯癫丧生,有的则是意识不清,毒性慢慢发作毙命,每每听说,必然毛骨悚然。也有很多年长的妇女,在哄小孩的时候,总是恐吓“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原上去”。后人们为了缅怀他们,就将他们的尸体埋在原上,好让他们长眠于此,见证着后代繁衍生息。但是在“土包”被开垦的时候,几个大家族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分歧和矛盾,坚持要挖平种地的,坚持要留下来的,还有就是要几个大家族平分的,最终酿成了一次群体斗殴,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两句不合就动手打了起来,导致我三叔鼻子内部的毛细血管破裂,鼻子无限肿大,占去了脸部的三分之二,险些丧命,终身不能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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